第208章：欲罷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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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在車上那啥也是有過的很美好的經歷，但是大白天的在類似於馬路中間的位置做這些事情，怎麽想顧曉煜都覺得頭皮發麻。
“是你要親我的！”
顧煜撇撇嘴有些不服氣的開口，不過手卻握著顧曉煜帶著戒指的手不舍得松開。
那纖長白皙的手指上套上素白的戒指，只是一款簡單的素戒，在有些昏黃的亮光下泛著淡淡的暖光，真的是溫馨到了心底。
“難得你主動，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，讓我欲罷不能了。”
見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著頭，顧煜想，他的小丫頭一定又在心裏腹誹了，半晌不見小丫頭開口，也不想就此放過她，繼續揶揄。
“你知道嗎？有你的地方就是家。”
算是回應了顧曉煜剛剛那句‘這又不是在家。’
以前他不甚理解，現在終於明白了，有父母的地方是家，那裏可以有人庇護，可以一直讓自己像個孩子，有愛人的地方也是家，是有責任是成長後獨屬於自己的家。
那個家裏有愛人有孩子，有他們的愛和他渴盼的一切。
“話真多！”
大抵是最後一句話觸動了顧曉煜心底的柔軟，反手握住顧煜的手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喃道。
卻也不得不承認顧煜說的都對，對她來說有顧煜的地方就是家，在這逼仄的小空間裏，他們彼此相依，難麽溫暖滿足。
“感動了？別哭啊，你個小沒出息的。”
車子比起剛才快了很多，顧煜雖然依舊心神蕩漾，但是卻不敢再大意，只是還是關註著顧曉煜的一舉一動，包括她的情緒。
“不會說情話的男人才是真的會撩撥人！”
感動嗎？
如果同樣的話感同身受，也同樣能讓她心裏變得柔軟期盼，那，算是感動吧？
在一起這麽久，他給她的又何止是感動，那些東西一點點的積攢在一起，顧曉煜已經分不清是什麽了。
她只知道她愛顧煜，這輩子真的就是非他不可了，如果有一天她身邊換了人，那麽她的活著只意味著她還活著，僅此而已。
“其實，我不願意說並不全是因為我不會說，比起說我更喜歡做！”
至於那個做究竟有幾層意思，也就只有顧煜自己知道了顧曉煜願不願意去理會另作他說。
“以後不準以任何理由單獨去見木深舟，我會嫉妒也會吃醋。”
“我除了曾經心裏裝過一個人，剩下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，無論是我的人還是身體！”
已經是說了不計其數的事情，但是，每次顧煜挑起來顧曉煜還是會很耐心的表明自己的心意。
她愛顧煜，愛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的那種愛。
“那天你失蹤是因為他是不是？”
顧煜永遠都沒辦法釋懷，對於那個失去的孩子。
“是因為爸爸！”
如果不是木深舟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視線裏，她都要以為她不記得那個人了。
“那天我看軍事新聞，看到爸爸受了傷，便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，那時候我甚至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了，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疼，我很擔心，但是我卻要努力的去忽略這種感覺。
顧煜，你知道麽？我對他的記憶一直停留在那句毫不容情的‘放下武器’裏，這句話我統共聽到了四次，前一次是我媽媽臨死前，後面的三次是我自己的經歷。”
顧曉煜想，既然明天要去旅行，那就讓她在今天放下一切吧！
她都已經毫不留餘地選擇了原諒那個人，過去與她而言，多回憶一次就痛一次，趁著還在痛著的時候再酣暢淋漓痛一次應該也不難。
“你不想說可以選擇不說。”
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，顧煜還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，現實比想象中不知道殘酷了多少倍，聽著她那樣的輕描淡寫，嘴角還帶著笑意，顧煜忍了好一會兒才沒有再一次踩住剎車。
這樣的真相，與她來說，每提一次就是在腐爛麻木的傷口上撒鹽，他的一生平順安逸，那種痛他不是親身經歷，所以沒辦法理解和想象。
雖然很想知道她的一切，甚至是一些細枝末節，但是如今聽她這麽說卻突然沒有了聽下去的勇氣。
“我這不是好好的麽！”
同床共枕了那麽久，顧曉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麽，無所謂的笑笑道。
不是不痛，是已經麻木了，如果人的心痛會像肉體的疼痛那樣，她想，她一開始就會讓自己的痛感神經變殘廢，那麽血流下來的感覺或溫熱或冰涼也沒什麽不好。
可是，不能啊！
“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舞蹈老師，我記得她的笑，還有臨死前那沒有閉上的眼睛，她看著爸爸的方向，大概至死都不相信爸爸會放棄她吧？
也或者爸爸那時候並不是想放棄，他還在等待他認為最合適的救人機會，只是沒想到對方抱了必死的決心。
以前我不懂，後來我也走了和他一樣的路，似乎慢慢的有些理解了，要是這條路一直走下去，我想遲早有一天我會明白爸爸的做法，也或者我也會那樣選擇？”
顧曉煜看著車窗外的街景，聲音裏除了幾分感傷，似乎只留下了記憶裏為數不多的細碎片段帶給她的笑意和幸福。
眼前略過的街景越來越熟悉，他們就要到目的地了。
“那時候我十歲，什麽都不懂，卻記得血透過洞穿的彈孔從我媽媽肩膀上流下來的樣子，難麽急那麽鮮艷。
也許從那以後我就怕血怕死人，第一次執行完任務，我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，吃不下東西閉不了眼睛，那人的死狀和媽媽的重疊在一起，我甚至一度以為是我自己殺了我媽媽。”
車子駛進別墅，顧曉煜不是第一次來了，這處因為安欣然姐妹的死被毀了的別墅還是讓她忍不住心疼，那裏邊有顧煜所有的愛和對他們孩子的期盼。
任由著顧煜打開車門把她扶下車攬進懷裏輕輕的安慰誘哄，再任由著男人親吻，整理好衣物，顧曉煜雙手抱住男人的胳膊，一起朝著別墅裏走去。
雖然，別墅她已經按照原來的樣子覆原了，但是一切終歸還是不一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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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要親我的！”
顧煜撇撇嘴有些不服氣的開口，不過手卻握著顧曉煜帶著戒指的手不舍得松開。
那纖長白皙的手指上套上素白的戒指，只是一款簡單的素戒，在有些昏黃的亮光下泛著淡淡的暖光，真的是溫馨到了心底。
“難得你主動，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，讓我欲罷不能了。”
見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著頭，顧煜想，他的小丫頭一定又在心裏腹誹了，半晌不見小丫頭開口，也不想就此放過她，繼續揶揄。
“你知道嗎？有你的地方就是家。”
算是回應了顧曉煜剛剛那句‘這又不是在家。’
以前他不甚理解，現在終於明白了，有父母的地方是家，那裏可以有人庇護，可以一直讓自己像個孩子，有愛人的地方也是家，是有責任是成長後獨屬於自己的家。
那個家裏有愛人有孩子，有他們的愛和他渴盼的一切。
“話真多！”
大抵是最後一句話觸動了顧曉煜心底的柔軟，反手握住顧煜的手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喃道。
卻也不得不承認顧煜說的都對，對她來說有顧煜的地方就是家，在這逼仄的小空間裏，他們彼此相依，難麽溫暖滿足。
“感動了？別哭啊，你個小沒出息的。”
車子比起剛才快了很多，顧煜雖然依舊心神蕩漾，但是卻不敢再大意，只是還是關註著顧曉煜的一舉一動，包括她的情緒。
“不會說情話的男人才是真的會撩撥人！”
感動嗎？
如果同樣的話感同身受，也同樣能讓她心裏變得柔軟期盼，那，算是感動吧？
在一起這麽久，他給她的又何止是感動，那些東西一點點的積攢在一起，顧曉煜已經分不清是什麽了。
她只知道她愛顧煜，這輩子真的就是非他不可了，如果有一天她身邊換了人，那麽她的活著只意味著她還活著，僅此而已。
“其實，我不願意說並不全是因為我不會說，比起說我更喜歡做！”
至於那個做究竟有幾層意思，也就只有顧煜自己知道了顧曉煜願不願意去理會另作他說。
“以後不準以任何理由單獨去見木深舟，我會嫉妒也會吃醋。”
“我除了曾經心裏裝過一個人，剩下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，無論是我的人還是身體！”
已經是說了不計其數的事情，但是，每次顧煜挑起來顧曉煜還是會很耐心的表明自己的心意。
她愛顧煜，愛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的那種愛。
“那天你失蹤是因為他是不是？”
顧煜永遠都沒辦法釋懷，對於那個失去的孩子。
“是因為爸爸！”
如果不是木深舟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視線裏，她都要以為她不記得那個人了。
“那天我看軍事新聞，看到爸爸受了傷，便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，那時候我甚至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了，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疼，我很擔心，但是我卻要努力的去忽略這種感覺。
顧煜，你知道麽？我對他的記憶一直停留在那句毫不容情的‘放下武器’裏，這句話我統共聽到了四次，前一次是我媽媽臨死前，後面的三次是我自己的經歷。”
顧曉煜想，既然明天要去旅行，那就讓她在今天放下一切吧！
她都已經毫不留餘地選擇了原諒那個人，過去與她而言，多回憶一次就痛一次，趁著還在痛著的時候再酣暢淋漓痛一次應該也不難。
“你不想說可以選擇不說。”
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，顧煜還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，現實比想象中不知道殘酷了多少倍，聽著她那樣的輕描淡寫，嘴角還帶著笑意，顧煜忍了好一會兒才沒有再一次踩住剎車。
這樣的真相，與她來說，每提一次就是在腐爛麻木的傷口上撒鹽，他的一生平順安逸，那種痛他不是親身經歷，所以沒辦法理解和想象。
雖然很想知道她的一切，甚至是一些細枝末節，但是如今聽她這麽說卻突然沒有了聽下去的勇氣。
“我這不是好好的麽！”
同床共枕了那麽久，顧曉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麽，無所謂的笑笑道。
不是不痛，是已經麻木了，如果人的心痛會像肉體的疼痛那樣，她想，她一開始就會讓自己的痛感神經變殘廢，那麽血流下來的感覺或溫熱或冰涼也沒什麽不好。
可是，不能啊！
“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舞蹈老師，我記得她的笑，還有臨死前那沒有閉上的眼睛，她看著爸爸的方向，大概至死都不相信爸爸會放棄她吧？
也或者爸爸那時候並不是想放棄，他還在等待他認為最合適的救人機會，只是沒想到對方抱了必死的決心。
以前我不懂，後來我也走了和他一樣的路，似乎慢慢的有些理解了，要是這條路一直走下去，我想遲早有一天我會明白爸爸的做法，也或者我也會那樣選擇？”
顧曉煜看著車窗外的街景，聲音裏除了幾分感傷，似乎只留下了記憶裏為數不多的細碎片段帶給她的笑意和幸福。
眼前略過的街景越來越熟悉，他們就要到目的地了。
“那時候我十歲，什麽都不懂，卻記得血透過洞穿的彈孔從我媽媽肩膀上流下來的樣子，難麽急那麽鮮艷。
也許從那以後我就怕血怕死人，第一次執行完任務，我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，吃不下東西閉不了眼睛，那人的死狀和媽媽的重疊在一起，我甚至一度以為是我自己殺了我媽媽。”
車子駛進別墅，顧曉煜不是第一次來了，這處因為安欣然姐妹的死被毀了的別墅還是讓她忍不住心疼，那裏邊有顧煜所有的愛和對他們孩子的期盼。
任由著顧煜打開車門把她扶下車攬進懷裏輕輕的安慰誘哄，再任由著男人親吻，整理好衣物，顧曉煜雙手抱住男人的胳膊，一起朝著別墅裏走去。
雖然，別墅她已經按照原來的樣子覆原了，但是一切終歸還是不一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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